什么是颜色革命? 海珠人网站:源自网络 百度百科 2019-09-01
第二部份
续前第一部份:
6.当权派长期执政,被指责选举不公 独联体国家的领导人大都长期执政,经过十几年的发展,都面临着是继续执政下去还是进行权力交接的问题。由于处于转型期,很多国家尚没有形成一套国家最高权力正常交接的机制。在独立之初为讨好西方国家、凸显民主,均照搬美国模式,立宪规定总统只能连任两届。此轮换届使两大问题突出出来:其一,现任总统是否还会参选,如要参选势必要突破现行宪法的限制,而修宪有可能引发不同政治势力之间激烈的对抗;其二,如现任总统决定不再参选,问题就在于将权力交给谁,自己选定的接班人能否得到国民的认可,其过程能否保持平稳?长期执政加上治理不善,很容易使民众产生逆反心理,给反对派以可乘之机。格鲁吉亚、乌克兰、吉尔吉斯三国的政局动荡,都是由选举引发的。选举中的操纵和不公正,如贿选、来自官方的种种限制以及官方对媒体进行控制等都引起群众不满,是政局突变的直接导火索。 [9] 国外从这轮“颜色革命”的外部背景和原因来看,主要是俄罗斯与西方尤其是美国的地缘战略争夺和意识形态竞争。有学者认为,俄美欧之间的战略博弈是“颜色革命”的一个重要诱因。通过各种手段来对后苏联地区各国施加影响,使之与俄罗斯保持最大的距离,这正是美国、欧洲在这次“颜色革命”中的重要目标。 [17] 1.俄罗斯国力的衰落及其独联体政策的失误 首先,继承前苏联主要遗产的俄罗斯,无论其“硬实力”还是“软实力”均有较大下降,面对转轨时期处境困难的前苏联独联体各国,心有余而力不足,无力提供相应的援助,降低了俄罗斯在各国人民中“领导威信”,使得美国等西方国家乘虚而入,影响不断扩大。赵华胜教授认为,俄美竞争无疑是“颜色革命”的背景之一。但与冷战时期的苏美竞争有所不同,这场竞争的制胜手段不是坦克和飞机的数量,而是“软国力”和“软力量”。在这在场竞争中,美国占有明显的上风,处于战略进攻的态势;俄罗斯不仅在“硬”国力上而且在“软”力量上在与美国的竞争中处于全面下风。在政治文化上,俄罗斯提不出任何可以与美国和西方的自由、民主、人权相抗衡的概念;在经济模式上,俄罗斯不是值得仿效的成功样板;俄罗斯的生活方式对年轻一代也缺乏吸引力。在独联体国家的年轻人中,亲俄感情已经日渐式微,而亲美和亲西方的情绪却不断涌涨。这一切都使俄罗斯在与美国的争夺中处境艰难。这一总的态势在今后相当一段时期里恐怕也难以改变。 [18] 其次,俄罗斯的独联体政策存在失误。俄罗斯一直把独联体视为其无可置疑的势力范围,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前苏联时期的高官为主的当权派身上,与各国反对派之间缺乏联系。俄罗斯的做法激起各国反对派的反对和广大民众的不满。实际上,10多年来,俄罗斯严重缺乏对各国国情和现状的深入研究,缺乏系统的符合各国实际情况的外交政策。当“颜色革命”爆发后,俄罗斯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无可奈何,眼睁睁地看着美国和西方挖自己的墙角。 俄罗斯为了保住自己的“后院”和维持自己的战略生存空间,一方面不断批评、警告美国、欧盟和欧洲安全与合作组织等要“谨言慎行”,另一方面,主要利用历史形成的纽带联系和政治支持施加影响。比如,在乌克兰的总统选举中,当亚努科维奇宣布自己获胜时,就迫不及待地承认并发出贺电,结果反而给自己造成了很大的被动。由于各种历史的、现实的限制,俄罗斯的具体作为很少,也无法给亲俄的政治势力提供现实的帮助,在争夺中明显处于下风,给人以力不从心之感。 [19] 西方尤其是美国政府公开支持反对派 自“9·11”以后开展反恐战争以来,布什总统一直强调在海外扩展西方式民主是美国对外政策的主要目标之一。与此同时,美国在国际社会的威望也在降低,包括美国的欧洲盟友在内的许多国家的政府都对布什政府的外交政策进行了尖锐的批评。许多美国的分析家都认为,布什应该放弃这种扩展民主的意识形态使命,转而采取一种更实用主义的和现实主义的外交政策,重新赢得世界的尊重,切实有效地保卫美国的国家利益。 但是,布什很固执,在其第二任期更加突出了在世界范围“扩展民主”的战略。如果说,布什政府的第一任期对外政策的关键词是“反恐”的话,那么在第二任期对外政策的关键词则是“自由”和“民主”,也就是在反恐战争取得阶段性成果的情况下,以“扩展民主”战略继续为美国获取意识形态和地缘战略利益。布什在2005年1月20日的第二任就职演说中,连续用了49个“自由”(34个freedom和15个liberty),可称是一个21世纪的“自由宣言”。 当然,美国是一个实用主义至上的国家,其“扩展民主”战略也不可避免地带有实用主义色彩,也就是说,美国并不是关注所有国家的民主问题,只是特别对那些对美国具有重大的全球战略和地缘战略价值的国家表现出对其“民主”进程的关心。从已经发生“颜色革命”和目前正在受到“颜色革命”威胁的国家来看,几乎都处于关键的地缘战略区域,对美国具有重要的战略价值。 需要指出,吉尔吉斯的情况比较特殊。俄罗斯对吉尔吉斯的事变一直保持低调,而热衷于推动“颜色革命”的美国对于吉尔吉斯斯坦的“革命”也没有流露出过多的喜悦,国务卿赖斯仅仅表达了希望吉尔吉斯“成为和平演变的成功例子”,并强调“美国跟俄罗斯在这个前苏联共和国发生的动乱问题上没有利益冲突”。美国如此低调,主要是因为吉尔吉斯的情况与格鲁吉亚和乌克兰相比有些特殊。美国担心,在吉尔吉斯这样一个伊斯兰教传统浓厚的国家搞西方式“民主”,极有可能被宗教极端势力利用,从而引发“伊斯兰革命”。到那时,吉尔吉斯非但不会成为民主国家,反而可能会出现一个伊斯兰极端主义政权和成为恐怖主义的“新温床”。[20] (2)非政府组织府密切配合 在“颜色革命”的准备和进行过程中,非政府组织发挥了特殊的作用,大量的支持、帮助反对派的工作都是由非政府组织具体实施的。当然,非政府组织的情况也不完全一样,有的具有很强的官方背景,接受政府资助并为政府的对外政策服务,积极参与“颜色革命”,在中亚国家的政治风波中推波助澜。这些非政府组织的活动与政府行为不完全是一回事。 突尼斯 该国失衡的经济结构多年来一直没有得到根本解决,以出口和旅游为主要增长点的经济深受不景气的全球大环境影响,国内就业环境也日趋恶化。突尼斯官方公布的数据显示,该国失业率为14%。而据英国媒体报道,突尼斯年轻人的失业率实际上达到了惊人的52%。成为事件导火索的自焚青年就是因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作,才走上街头卖蔬菜和水果。突尼斯向来鼓励公民接受高等教育,大学生找工作曾经不是问题,然而失业现象越来越严重。不少批评者指责政府官员任人唯亲和大搞裙带关系,致使普通百姓没有后门就找不到工作。 此外,本·阿里的独裁统治也广受诟病。在1987年一场不流血的夺权战中,他从终身总统哈比卜·布尔吉巴手中拿走了权力。他当时说病重的老人布尔吉巴已经无法管理国家,承诺要给百姓带来“真正的民主和不断进步的政治生活”。虽然上台初期本·阿里曾推动政治改革,但是这在其巩固了权力后就戛然而止。苏格兰圣安德鲁斯大学北非地区研究员弗雷德里克·博尔皮表示, 本·阿里一直在排斥潜在的接班人出现,他的很多政治对手遭到了逮捕和流放,突尼斯不少反对党都没有合法的地位。他还因为严密控制新闻报道被冠以“媒体捕食者”的外号。维基解密公布的资料显示,有美国外交官评价说突尼斯是“警察国家”,政府已经失去了民心。在外界看来,本·阿里的执政哲学是用相对较好的生活水平来换取民众对缺乏新闻自由和政治民主的沉默。 [21] 评价并非革命独联体国家的选举,几乎成了“颜色革命”的代名词。这些国家每逢选举,几乎都要上演一场旨在改变政权的所谓“颜色革命”。但是,这种革命并不是在每个国家都能取得胜利。已有格鲁吉亚和乌克兰两个国家取得了“革命胜利”,在独联体国家的反对派及其西方支持者看来,这样的“成功率”足以令人鼓舞,他们的“革命热情”因而得到了进一步激发。白俄罗斯的选举差一点也演变成一场“颜色革命”,但由于种种原因,这场革命还难以取得胜利。 [22] 权力分配分析独联体国家发生的所谓“颜色革命”,实际上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革命。一个国家发生革命,一般都有深刻的政治与经济原因,其关键的因素应该是生产关系与生产力出现了深刻矛盾,但独联体国家“颜色革命”的起因并不是维护或打破现有生产关系的斗争。 在这些国家,不管是执政者还是反对派,基本上都主张市场经济和民主政治,只不过程度有所不同而已。反对派并没有与执政者明显不同的政治纲领。他们之所以要发动“颜色革命”,其主要目的是推翻政府,夺取政权。虽然全民选举为他们提供了执政的可能,但由于得不到足够的选民支持,便采取不正当的“革命手段”,以实现上台执政的目的。可见,这样的“颜色革命”,实质上是一种强制性的权力再分配。 争夺利益从发生“颜色革命”的情况看,反对派都得到了美国、欧盟的大力支持。美欧国家不仅给这些国家的反对派提供“道义”上的支持,而且还给予资金上的援助和人员上的培训。 美欧国家之所以如此热衷独联体国家的“颜色革命”,并不是为了帮助这些国家发展经济,增强国力,而是出于自身地缘政治利益的需要,说白了,就是要扶植亲西方的力量,挤压俄罗斯的影响。西方在独联体国家所支持的政治力量均主张疏远与俄罗斯的关系,而极力主张与西方结盟。 [23] 不同版本纵观历史,人们不难发现,颜色革命在不同时期不同地点会上演不同的版本。已载入史册的版本主要有:1989年捷克斯洛伐克发生“天鹅绒革命”,2000年南斯拉夫总统米洛舍维奇被反对派赶下台并被捕入狱,2003年格鲁吉亚的“玫瑰革命”,2004年乌克兰的“橙色革命”,2005年吉尔吉斯的“郁金香革命”,2007年缅甸的未遂“袈裟革命”,2009年摩尔多瓦和伊朗先后发生的被称为“推特革命”的未遂颜色革命,2011年突尼斯的“茉莉花革命”及其所引发的“阿拉伯之春”,今(2014年)春乌克兰的“二次颜色革命”。 文章全部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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